*星辰/柱斑/片段/自由的你

* 临睡前练笔,星辰里柱斑的设定其实不太友好,两个人前期只是互相欣赏对方的实力与想要征服的关系没有真心的,一写架空就想要把柱间的人设写成切黑……我是不是没救了?不过就算是敌人的身份他们也会互相吸引呢!真的没有人吃下我这个正经斑吹的安利吗在柱斑这个坑底感到好饿啊哭哭!

* 我我我我真的想把这篇文写出来,但是它是双CP文另一对是佐助鸣人还没想好两队CP之间该怎么交错时间线和剧情……






『斑是自由的,无论何时。』


金发的男人站在斑的面前,不禁回想起某个人不久前的话。这句话像是最恶毒的咒语,在男人至今为止的完美生涯里留下污点——他是帝国专用的审问官,精通各种形式的审问技巧,从来没用他审不出的秘密。唯独这个斑。


斑被转交到帝国的第二十九号机密牢狱已是三日前,无论怎么对这个人使用酷刑与精神催眠,甚至是最新型的吐真剂,也丝毫不能得知关于他自身的情报。如果让斑说话,他的伶牙俐齿与循循善诱可以将审问官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比那些接受过反间谍特训的军人还要擅长这些手段。不过就算如此,斑现在是相当狼狈不堪地被拷在这个昏暗狭小的审问室里。


金发男人用极其贪婪的视线将斑又再次审视了一番。他一头长发沾着水汽贴在裸露的上身,皮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鞭痕,淤青只会衬托他的肌肤白皙得过分,腹肌和人鱼线都很完美,黑色皮裤凸显出他修长的一双腿。


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个漂亮且性感的男人。


审问官收了收他心中升起的异样情感,毕竟他此时的职责是审问眼前的这个人,审问委托是来自那个不可说的大人物。他将一桶盐水往斑身上泼,平日里谁见了都要感叹的狂乱长发更加服帖了,这令审问官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想要一点点地破坏这个人的“日常”。


斑清醒了。他抬起那双漆黑的眼睛朝男人望过来,这让男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他的确是自由的,被囚在炼狱深处依然耀眼绽放的花。


起床气多少是有点的,但斑对于这种醒来就身处各种不同风格的审问室的经历习以为常。少年时期是因为实力不足被抓起来的,成年后则大多是他一时心血来潮主动送进来的,这次稍微有些不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震惊的,被那个与他相似的少年。


斑与柱间组成搭档后会进行一些来自帝国委托的任务,因为两人组队的表现太过于优异,斑操作拟人机甲的能力无人能及,而柱间制定的作战方案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两人配合天衣无缝,斑成了帝国名副其实的王牌机师。这次任务也只是去清扫反叛势力的现场,斑只需要负责武力压制,很简单的任务。斑战斗的兴致被对方某个操作娴熟的机师激起来,脱离指挥深入敌营,仅凭他一人就将敌人的大本营攻陷,抓到他们的首领。斑本想是要活捉的,他让对方从机甲中走出来,意料之外的是——对方的姓氏。


『原来是斯诺福的学生,你的名字呢?』

『宇智波佐助。』

『你也是……宇智波的亡灵吗。等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姓氏代表的含义,它是荣光,也是耻辱。也许会令你悔恨终身。』


因为这个姓氏,斑把对方放了,给指挥中心回报并未捕捉敌首,他按自己心情行事的风格在军队中屡见不鲜,那些抱怨他的声讨全都给千手柱间意味深长的微笑压下了。斑既然不打算抓人,自然是要潇洒地退场了,他把背后毫无防守地露出给对方,正准备回机甲中,有人抓着这一空隙,准确地给了他一发麻醉子弹。斑没有躲开这个攻击,直到他被丢到牢狱里折腾了不久才猛然发觉自己唯一算错的是,把他抓起来的不是少年效命的势力,而是其他浑水摸鱼进来的另一方。有点亏本,斑心想。


“醒来了吗?斑先生,美好的一天还在继续关爱你。”


斑反问道:“那么我是该说早上好还是晚上好?”他歪着头看他,那架势看起来斑才是审问人,不甚友好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对方,他邪气地笑着,如同暗夜中狡诈凶狠的黑狼。


“非常抱歉,现在是下午三点十分。”


“啊,我记得你的名字,你自我介绍过,你叫——”斑故意发出一声轻佻的笑,“Golden Retriever。”

 

“你以为我会被这种程度的挑衅激怒吗?斑先生,我的名字是不会告诉你的,但可以再重复一次我的代号,鹰眼。记住了吗?”


“但你看起来不像,或者说,你不配用这个小家伙的名字作代称。”


金发的审问官直直盯着那双眼睛,它明亮中恶意昭昭,让人切身体会到——这个男人是自由的。斑无论何时都是自由的,不管他身处何处,艳阳高照的街道也好,黯淡无光的深渊底层也好,都能感受到他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事物、任何人能的束缚他,即使他被制住四肢无法挣脱地出现在你眼前。斑眼睛中的光穿透虚伪的皮囊,窥视着心底埋藏的秘密。


审问官暗自吞咽,他被斑的目光弄得心里发悚,命人将斑的眼睛蒙上:“我知道你的眼睛有点奇特,不介意遮上它吧?我认为这样能使我们更好地进行交流。”


斑没有奋力反抗,等黑布完全遮住光明时才缓缓说道:“与其担心我的眼睛,不如当心我胸前的这个东西,要是我不开心,大家都要陪着去天国啊。”


没有那双凌厉招子的审视,金发审问官变得游刃有余起来:“我知道你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会那么轻易去死的。那个组织的活体炸弹,你们还真是符合这个形容——殉道者,对吗?我以为你这样的人,应该是无神论者。”


“我的确是个无神论者。你说得对,现在还不需要我选择牺牲,你们费尽心思把我抓过来,应该不止是想要晓的情报吧,其他还有什么?”


“我们只想要知道你的目的。那个组织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归顺帝国,如果你是要反抗帝国的话,我们可以达成利益上的共识。”


“想要我和你们合作?抱歉,我现在如你所见,是帝国的走狗一只。除非你拿出比帝国的那边更让我觉得有意思的诚意来。来吧,比那个千手柱间更好玩的,我就承认你们,为你们卖命,可是你们有吗?”横竖不用看人,斑干脆就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他向来目空一切、自大妄为。


审问官抽了一鞭子在斑身上,那一鞭跨度很长,斑的左脸出现一条细长的血痕,越过下颚,紧接着壮实的胸膛裂开血肉,如同蜿蜒爬行的蛇。审问室的温度有些高,热气上来蒸得斑的皮肤渗透出红色,细腻的汗水沿着下颚滑过他侧颈,看起来竟有一丝暧昧的诱惑。


斑依旧轻视的口气:“你知道用刑对我没用。”


“那如果是被男人征服的快感,能不能让你沦陷呢?”审问官舔了舔嘴唇,既然所有的手段都试过,不能使这个人屈服,那么换一种……?


斑唇边的笑容突然变得残忍起来,魔鬼的面具出现一道裂痕,隐约可见其中涌动的黑暗。他说:“你可以试试,如果你有这份觉悟。”


审问官的手朝着斑脸颊上那道新鲜的血痕伸出,就要摸上去时,有人用手敲了敲审问室的门,和斑阴冷的笑默契地融合在一起。审问官动作一滞,他想起了那个人的警告——


『用什么样的酷刑来审问他都可以,但你最好别对他出手。』


审问官表情凝结,他僵直身体回头去看门外的人,果然是那个梳着整齐长发的白制服男人,这个男人明明笑得人畜无害,却有一股无声的压力感。


来的是千手柱间。斑对帝国内部的情报并不了解,而千手柱间利用帝国深层的机密要地来对他再次进行审问,只不过这次审问又是无功而返,他仍旧无法从斑身上获得他想要的情报,也许真如资料上所说的,斑不愿意开口的情报是无法被知晓的。柱间决定还是由自己来撬开这道锁。


审问官走到千手柱间身旁,用标准的军人礼仪向他行礼,柱间轻轻地拍了他肩膀,但实际上他释放出的威压把这个年轻的审问官拍出一身冷汗。柱间温柔地小声地说:“辛苦你了。”


“不不不、为大人效命是我的荣耀。”


千手柱间走到斑面前时,斑又是毫不在乎地一笑:“换人了吗?这世上只有那个叫做千手柱间的男人能让我提起兴趣,你们还是算了吧。”他话音刚落,柱间面无表情地给他脑后一记手刃,斑昏迷了。柱间把斑抱走,回去的路上有蒙蒙细雨,他很久没有像是方才那样,心中有混乱的波纹扩散。


回到家中,柱间将斑放置在修复舱中,设定好参数后,机器发出淡绿色的光芒,短短的几个小时后斑身上的疤痕已经全部消退,又变回强壮美丽的躯体。柱间把斑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时候,他中途醒过来一次,看了一眼是柱间,又继续睡了。柱间帮他把身上残余的修复液洗干净了,再抱着他回到卧室的大床上。


斑睡了好一会儿,直至夜色正浓的的子时才缓缓又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柱间躺在家里的床上。柱间温暖的手掌就覆上他额头:“没发烧就好,你对敌人未免太过于仁慈,斑。”


斑抓着那只手,他闭上眼睛感受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这是我追求愉悦的方式,不过谢你的出手相救。”


“虽然你并不需要吗……老实说,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了。”


斑自信满满地冷笑道:“还想逗那个金毛审问官玩玩的,没套到他情报有点可惜,是你把我弄出来太早了。”


柱间苦笑:“你总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为主顾兼搭档的我会心疼啊。”


“说错了吧,你只是欲求不满,”斑把头往柱间的方向一偏,黑眼睛露骨地看着他,“要做吗?”


“不要,我希望你继续睡,明天起来再给你做豆皮寿司,晚安。”柱间的手改为撩起斑修长的刘海,他像是教徒那样虔诚地亲吻斑的额头。斑被那双唇柔软的触感撩得发痒,他哼了一声表示应了。在不需要互相解决生理需求的夜晚,他们两人都睡得极其疏离,身躯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分界线把他们隔开,规规矩矩地躺着入梦。


柱间侧耳倾听,斑浅浅地吐出一口叹息,接着就只有轻微匀称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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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en Retriever:就是金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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