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个原著向脑洞/私设居多/偏正剧

* 失明中的斑穿越到佐鸣的时代,斑&佐助中心/柱斑/佐鸣佐清水无差,就是想看老祖宗带小祖宗大杀特杀不要拦我

* 正文看心情和手感写,知道坑多……没脸见人了(捂脸)手速跟不上脑洞我也很绝望的啊!!顺便正确的催更姿势是让我爱上你爱能治疗手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 本来想要放两个摸鱼片段的,没摸出来另外一个因为还有学堂在等着我更!!把另一篇文的设定也透露下:柱斑/斑中心/扉泉待定/战国时代的创设故事,这次不会再走原作剧情和结局啦,放飞自我一下,尽可能带你们看个枭雄传?不知道笔力够不够就是……




朝闻道

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跨过宇智波宅区的警戒线,来至南贺神社。这里和几个月前并无太大变化,只有那日弥漫整个街区的血腥味被雨水和风吹散了,余下无人居住的尘埃聚集与数个梅雨天侵占的潮湿。年仅七岁的宇智波少年熟练地移开神社暗门,钻了进去。昏暗的地下室供奉着宇智波的预言神碑,灯奴端着不熄之火勤勤恳恳照明这一方天地。宇智波佐助嗅到一阵浓烈的酒味,他略微皱眉,朝着某个灯火达到不了的角落问道,“你喝了这里的酒?”

男人随性地回答,“我饿了。而你一直不来,我至少要跟你打个招呼才能离开这里吧。”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男人开口,不像他想象中应该是沙哑柔软的。佐助是在南贺川的瀑布下捡回来这个男人的,当时他一袭黑衣鲜血斑驳,眼睛被黑布遮着,就昏迷在岸边。这时的佐助已经搬到木叶街区居住,贸然将这样一个人带回木叶是件危险的事,但他不知为何就在这人身上感到一丝熟悉,只好将人带回南贺神社藏起来。佐助给男人检查伤口时发现黑衣上的血并非来自于他本人,而那双血迹未干涸的眼睛哪怕他只要稍微碰到,男人即便是昏迷中也会伸出手来攻击。

“虽说我眼睛看不到,但从查克拉来看,你也是宇智波的一员吧。叫什么名字?”男人的问话中散发威压,很难与前几日仅有一丝游魂之气吊着不散的他联系起来。

少年也不胆怯,“宇智波佐助。”

“没听过的名字,是还未上过战场的旁系吗?那不认识我也是有可能的,就不必对我多礼了。这里是南贺神社,我感觉不到你我以外其他人的查克拉,他们去了何处?”

“宇智波已经不存在了。你……是从宇智波鼬手里生还的?先说清楚,鼬必须由我来斩杀,我们可以共享情报,但是不许你插手处决鼬的事。”

“不愧是宇智波的后代,你小小年纪也有这般魄力。来交换情报吧,佐助。”男人摸到身边的酒,又豪饮了几口。

“首先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吗……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我现在大概只能算是一介游魂吧。称为宇智波的亡灵更为贴切呢。”男人的指腹沿着酒坛边缘抚摸,他自嘲地轻笑道。




……
……
……




宇智波佐助没有将那个身份异常的男人透露给木叶上层,男人不知道是对他哪里来了兴致,非要跟随他出门,还很巧妙地避开木叶村中游走的暗部眼线。佐助一开始对他这种行为还有些抗拒,久了也懒得再说他,反正那人决定的事都没人能轻易更改,不愧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宇智波。

夕阳刚落,进入宇智波宅区、前往南贺神社的路上,男人突然开口,“今天你压着的那个金发小子,是九尾啊。”

少年纠正道,“他不是九尾,名字叫做漩涡鸣人。”

“九尾是属于我的力量。”

察觉到男人的语气中夹带危险的征兆,少年停下脚步,幼小的身躯充满执着的力量,“你不能对他出手……我不会把那家伙让给你。”

男人很欣赏他的反应,冷哼道,“姑且答应你,放过他三次。”

气氛有些沉重,两人继续沉默地前行。

没多久男人又挑衅他,“我记得你说过想要力量。你知道九尾吧?世间流传的九只尾兽,实力最强大的是九尾。我以前没找到,这回可算是见识了。”

少年握拳咬牙,一字一句复述道,“我不会把那家伙让给你。”

“你看起来很在乎他啊。”男人双手抱胸,把视线朝少年看,虽然他蒙着眼,那样不存在的直视视线也让人感到压迫。

少年迅速反驳,“我没有!”



……
……
……






黎明前的夜里,佐助被冷意惊醒,他把棉被裹紧,又揉了揉眼睛,有人影依着月色倒映在他床缘,再抬首发现那个蒙着眼的长发男人坐在窗户上,黑衣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萧条,与午夜梦回时所见的兄长宽厚背影重叠起来。佐助怔了一会,心中隐隐有答案,问道,“你要走了?”

“嗯,过来和你道别。”男人微微侧脸,继续说道,“小子,你想要在这魑魅魍魉横行的人间地狱看到什么样的未来呢?”

棉被的一角被抓起狰狞皱纹,少年的声音反而平静,“……我只要完成复仇。”

“还是这个答案啊,你选择了一条最难的道路。”男人说罢又转回头欣赏月色。

“我知道。你呢?不等眼睛能看到再走吗?”

“不必,心是自由的就可以去往任何地方,就算我眼睛看不到,路却永远都在那。”

少年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以他们这些天的相处来判断,男人总是会毫无理由地自信地笑着。也许一开始觉得这个男人熟悉,是因为他们都很像,哪怕心里风波动荡,表面也能不动声色,轻易地披上一张应该存在的假面。

“暂时告别了,优秀的小后辈。”男人转过身来,对佐助笑了笑。他蹲在窗沿,放开扶着窗户的手,仰面朝着房屋底下倒去。佐助掀开被子跑到窗户前,只来得及看到他矫健的身手飞跃于木叶街道,偶尔踩到屋顶烟囱、偶尔踩到路灯顶端,最终消失于晨曦来时的一丝熹光。他只留下一盏白玉小酒蛊,佐助尝了下里面的酒,烈到他直冒泪花。

古书里有句话:虽千万人吾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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