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助中心视角/佐鸣佐无差

*失去了才明白他的重要/长大成人最悲哀的地方是你已不会心情澎湃地去抗争一切不合理

* 一个小预告/博人传人设/死亡flag注意/但我似乎没写过佐鸣佐BE你们懂的也许大概可能并不是BE/真的是在一本正经地研究学术改变世界线/与另一篇文是联动的

* 这是脑洞,是大纲,不是完整版,没有过渡和缓冲,先写下来,以后补正文


伊邪纳岐的美梦


木叶村外不远的木屋,佐助提了一壶酒,按照往常他与鸣人的约定等在此处。木屋里只有一张供两人座谈的桌,和一张两米的木床,非常简陋。虽然说简陋,但这是他的挚友漩涡鸣人亲自搭建的。他为木叶呕心沥血,即便是回到木叶,也只是交换情报后匆匆又离开,顾不上回家。于是就有了这一间稍作休憩的木屋,虽然小,对他而言却也足够。


黑色短发的男人换下披风,他把收集好的情报卷轴又复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或者出现虚假的信息。佐助取来纸笔,将自己的观点写在另一卷卷轴上,这一份是特别交给七代目火影的,用了很通俗易懂的汇报方式。


这次推门而入的是火影辅佐官奈良鹿丸。宇智波佐助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以某人那个脱线的性格,大概又是在加班、睡死了、影分身不注意把查克拉都消耗完了、博人不给我出门、向日葵酱又点我穴了——这样符合他的幼稚理由吧,毕竟他是个意外性NO.1的忍者。想到这里,佐助不禁一笑。


奈良鹿丸和宇智波佐助都属于公事公办绝不拖泥带水的类型,他们简短的喧寒问暖后交换了各自的情报,这次鹿丸收起卷轴后没有转身就走,反而让宇智波佐助感到一丝违和感,他带回来的那些情报都是十分紧要的,需要立即转交给情报班处理的那种。鹿丸掏出一根烟,打了火,开始吞云吐雾地与他 话家常。鹿丸这个人的厉害之处,其一是他的高情商,与谁都能聊上几句,并且还能将话题往他希望的方向带。他说了不少木叶最近发生的事情,也问了不少佐助在外面的经历,两人在一派祥和的气氛里聊着天——这真是稀罕的事情,除了漩涡鸣人以外还有人能与佐助进行非任务需要的日常长时间谈话。


“你幸福吗?”也许是气氛已经差不多,鹿丸突然问道。他本就是个擅长于策略的家伙,这看起来像是随口闲聊的关怀,他说完后竟在心中升起一股冷意。


“……还算是幸福吧。”就在他这样回答的时候,平时总是能感受到的那股温暖的、强大的查克拉气息像是海市蜃楼那样消失得让人措手不及,顷刻间就完全没了踪影。佐助额上滑下一滴细汗。


“你冷静地听我说,不过我觉得你平时就很冷静,冷静得可怕,但鸣人却喜欢说你是个感性的人,他眼里的你是不是和我们所看到的都不一样——我时常这样觉得。”鹿丸一改他往常利落的风格,反而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那样唠叨起来,这时他抽着烟,吐出一口寂寥的白雾,接着说道,“从我知道你这个人时起,你就是个坚强的人。无论是作为复仇者,还是作为拥有女儿的父亲,你似乎都能波澜不兴地接受这一切,在你身上,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改变。”鹿丸又吸了一口烟,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佐助,对方如鹰般盛气凌人的视线落在他肩头。


“别说多余的话,你今天过来,是不是鸣人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黑发男人那张被岁月打磨得温润的脸庞总算是有了一些所谓普通人焦急时才有的裂痕,他与绝大多数人又显得不一样——他在问对方的同时,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至于为什么要问,也许是想要被否认。纵使是他这样聪明的人,明知徒劳无功却依旧要去做的事情,在这世上还是有几件的。


“……伤重不治,他憋着最后一口气,就是想要听到刚刚那个答案。”鹿丸用万分不确定的、夹带着无限苦涩的疑问句,“所以……你会冷静的对吗?”


“……”宇智波佐助沉默了好一会,他给自己的酒碗里斟了新的酒。鹿丸没来以前,这酒是香甜的;鹿丸坐在这里时,这酒变成灼热的烈火,流过柔软的喉,烧着他全身。他总算是一口喝完了酒,挂上他平日用来打发人的笑,“为木叶牺牲也是他的夙愿之一。”


只是鹿丸看来,他似乎在哭。那个宇智波佐助也会哭吗?按常理而言,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鹿丸心里却执着地认为这样才是他该有的样子,就如鸣人说得最多的、其他人都完全无法理解的那个形容:佐助他啊,是个温柔的人。


宇智波佐助和奈良鹿丸走回村里时,午后的阳光还是那样舒适,也像是那年他与鸣人在木叶外道别、踏上旅程时的阳光。每回他都经由这条路回到木叶,这就像是一个精准的偏执的仪式。有时候他甚至不回木叶,就在那个山野里临时搭建的木屋过夜,等待木叶的七代目火影过来商讨任务情报,两人喝一点小酒,聊聊小时候的蠢事,很快他就又踏上新的旅程。


死亡的意思,就是指以后再也不会相见,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但这又和他那些年在外旅行时不一样,他们时常天各一方,偶尔会收到联络信,偶尔会有鸣人浑水摸鱼跑出来找他玩的情况——这意味着他将失去这一切,他将不会与那个金色的笑容再见。


……


“我们都很难过,但是有些事情必须有人来做。现在的世界格局,不允许木叶一日没有火影,你明白的吧?”鹿丸将新制的御神袍送到他面前,那时佐助坐在鸣人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开的火影办公室的那张椅子上。


“宇智波有一个禁术,叫做伊邪纳岐。”他看起来十分冷静,但又让人觉得异常可怕,不敢多靠近他。


“伊邪纳岐只能对施术者起作用,就算你对鸣人用这个,他也不会复活的,宇智波佐助。”


“写轮眼的伊邪纳岐可以改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历史,如果是轮回眼……效果比写轮眼要好很多,也许可以穿越时空的屏障。”


“佐助,你和我都应该是不信鬼神的人,改变历史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和鬼神一样荒谬,是无稽之谈。你累了,回家先休息吧,鸣人的……在六日后。”


鹿丸走后,门扉发出沉重的呻吟,关上了,将宇智波佐助与外界隔开。佐助把灯灭了,在黑暗里呼吸。他像是濒死的鱼,安静地躺在椅背上,虽然没有吐气。


宇智波佐助把关于伊邪纳岐的书籍从木叶专门收藏禁术的阁楼里翻出来,平时以睿智冷静出名的他,此时竟然忘了要去问那个熟于此道的大蛇丸。所有人都只敢远远地望着他,他平静的时候最能给人压迫感,无形的威压笼罩在他身旁。


最后他选择用秽土转生召唤宇智波斑,那个和他一样拥有轮回眼的先代宇智波。宇智波斑出现时先是用居高临下的气势扫视了他一番,虽然此时他们的身高已经差不多,在对方看来他还依旧是那个十几年没见的小辈。他之开口问了一个伊邪纳岐,斑用查克拉感知就猜出了他的目的,也许这是因为他们都是宇智波的关系吧,在奇怪的地方总会有相似的想法。


“你觉得这是梦吗?伊邪纳岐有将世间所有悲剧都转变为美梦的能力,你希望迎来新的美梦,所以你把我召唤来了,是这样的吧,宇智波的继承者。”


“在那边……见过鸣人了吗?”


“见过,他还和我说了很多事,但我不会告诉你。如果你实在想见他,想要问清楚一些事情,你可以像对我这样,对他用秽土转生。”


“我不会秽土转生他的。”


“也许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斑,你是宇智波中唯一靠自己力量获得轮回眼的人,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知道如何用轮回眼来施展伊邪纳岐,那应该是与写轮眼施展出来的完全不一样的忍法,也许是凌驾于时间与空间之上的……”


“是想要改变历史吗?”


“你果然知道。”


“轮回眼可以打开另一个世界,六道的查克拉与本源链接着,经由六道查克拉追溯过往的时空,理论上是可行的。”


“你用过?那为什么你和初代目火影的结局会是那样……你所希望的结局不应该是和他?”


“不,我没有用过。因为我与柱间的命运是无法被改变的,只要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无论如何去选择或者如何去阻止我们做出选择,等待我们的终究还是只有一条道,就是你们现在所看到的结局。”


“……”


“不过也许你们会有不同的结局,只因为你们不曾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本心。这么说来,你是宇智波里最胆小的人啊。”


“这不是胆小,是谨慎。”


“好吧,是谨慎。”斑也许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容易亲近起来,“就让我来告诉你写轮眼与伊邪纳岐最后的秘密吧,但这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你就自己去探知吧,虽说我相信无论代价如何,你都会选择这条路,因为你有未竟的心愿。宇智波佐助,愿你拥抱世上最美好的梦。”


——你这一生过得幸福吗?

——佐助,我希望你活下去,和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

——我这一生,有妻有女,有挚友,有伙伴,他们都很重要。

——从小就孤独一人的你,怎么能懂我的心情?

——你不在木叶的时候,木叶就由我来守护。

——好啊,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宇智波佐助,你愿意发誓照顾她一辈子吗?

——你就是我的爸爸。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一次又一次地……能不能干脆点放弃挣扎去死?

——因为我就是那个唯一啊。


你想要改变历史吗?

是的,我想,改变这个鸣人未存活的未来。


伊邪纳岐,原本属于写轮眼的终极秘术,此时借由轮回眼以及第四次忍者大战时鸣人过继在佐助身上的那一点查克拉(至今还遗留一星半点沉睡在佐助体内的是当时鸣人不注意参入的自身查克拉)发动,跨越无数时空,将佐助返回至某一年的某一时刻。


伊邪纳岐的使用并不纯熟,佐助回到三个月前。那时候他在距离木叶一万公里的雪山上,喝着雪艰难任务。他赶回来木叶,比约定的时间早十五天,鸣人的影分身坐在火影室,看到他被吓得冷汗直冒,硬是给他塞任务打发他出村——佐助知道这个时间点并不正确。


第二次的伊邪纳岐,佐助回到半年前。他在磅礴的没有尽头的大海上旅行,轮船里同行的人给他讲述海对岸异国的美丽。他们被海龙卷困住,漂流到无人小岛,佐助开了万花筒,发现无法召唤须佐能乎……这个世界线并不属于他。


再后来,轮回眼施展的伊邪纳岐呈现出许多不同的姿态,有时候世界线是属于他的,有时候世界线是属于另一个平行宇宙的,最后的一次伊邪纳岐,他回到了十九岁那年。这个世界线里,漩涡鸣人跟着宇智波佐助离开村子去游历世界,而三十二岁的他与十九岁的他对换了。


再次见到这个时期的漩涡鸣人,让宇智波佐助有一种非常怀念的感觉。他的蓝眼睛会笑,充满活力,还会与他抱怨一些关于少年佐助的事情。而成年后的他,脸上带着的那副温柔面具,全被鸣人看透了、说穿了——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当年他们都坦诚地面对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发展才对?也许会与他们略微不同,但最终还是会在一起的吧。


这个在一起,佐助也不是很明白。像是兄弟那样,一起回家,一起吃饭的感觉吗?他一路饱经沧桑地走过来,到尽头却什么也没得到,最重要的人离开他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愿望如此简单,也如此难得。


“佐助他啊,到底在想什么呢?完全不懂啊我说,我和他一起旅行都有一年多了吧,他怎么就还是……那样呢……总喜欢捉弄我。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我,但又会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太糟糕了啊这个人,这样下去小樱怎么办啊!”


“你没有问过他吧,不妨去问问他,说想知道他的心意,他会告诉你的。”


“真的吗?那个臭屁家伙,肯定不会那么老实就说了吧。”


“会的,如果他从我的世界回来的话。”如果他目睹那边的一切,就会明白眼前这个人有多重要了吧。


“这样啊……那大叔你也是,有一些什么事情是没有问过‘我’或者没来得及问的吧?我相信那个世界的我,只要你问了也一定会回答的,他想的,也许和我想的差不多,毕竟都是我啊。”


——毕竟都是我啊。


宇智波佐助所有的意难平都在少年时期的漩涡鸣人身上找到了解释。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与少年时期的自己对换过来以后,也许那条世界线的自己和鸣人就会获得幸福了吧——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只要两个人都坦诚地面对自己,总是会有办法的。


这次要去往哪个时间点呢?是从桥边认识的七岁,还是从终结谷分离的十三岁,或者是蛇窟再遇的十五岁,还可以是……十七岁打坏终结谷雕像的那个夜晚?又或者——先弄明白鸣人的死因吗?还有那个世界的鸣人所说的,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非正式版/未完结/有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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